林如烟这才注意到房间里没有丁平的衣服,相信了他的话:“真的是她让你下来的?”
“不仅仅如此,她还对我说,如果你愿意,她还想同你一起与我做爱呢,就象是与孝玲、雪梅三人一起与我做爱一样。”
丁平说道。
“那多难为情啊?”
林如烟的反应并没有丁平想象的那样激烈,看来孝玲、雪梅、诗雨三人一起与丁平做爱这事对她影响很大。
“这有什么难为情的,我俩单独做爱时,诗雨也能猜想得出是什么样子,我和诗雨单独做爱时,你也能猜想得出是什么样子,现在只不过是放在一块而已,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,是不是?”
丁平透导道。
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林如烟并没有拒绝,她只是有点拐不过弯来。
丁平很高兴,看来她们的工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做得多,这样一来,大家在一起时就不会觉得尴尬,就能和睦相处了。
丁平还在思考另外的问题,他这次复员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,开始是因为什么事都没有定下来,他不便与余艳、刘新华四姐妹、还有到中国来的艾琳、布兰琪等诸女联系,现在工作等事都已安定下来了,他是应该与她们见面了。
还有张诗雨的同学冯蓓蓓,已经联系了一个多星期了,她已答应到北方市场来重新上学,但为什么现在还没来?这也要诗雨去催问一下,待她确定一定来北方市后,自己好让欧阳夏雪找人把她的户口弄到北方市来。
只在是列在丁平计划中的事,他都想尽早圆满解决。
这时,林如烟也陷入了沉思中,她知道诗雨已经清楚自己和丁平的事后,就再没有让丁平上三楼了,两人就这样慢慢地在思考问题中入睡了。
林如烟每一次与丁平在一起时,第二天早上就起得很晚,也许与丁平做爱好,全身心得到了最大的愉悦,就睡得很香而起不来了。
这次也是一样,由于他们两人都放心地入睡,早上还是诗雨最先起来,她在门外喊道:“妈妈,丁平,该起来了。”
丁平与林如烟睁开眼睛,对望一眼,丁平笑了,而林如烟的脸则红了,她小声地埋怨丁平:“昨晚让你走,你不走,现在好了吧?多羞啊?”
“这有什么羞的?既然诗雨知道了我们的事,那就不羞了。”
丁平说道:“我还在到上面去穿衣服呢。”
丁平起身向卧室外走去,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张诗雨拿了下来,放在了门口,丁平拿起来回到房中,穿好后就来到一楼。
张诗雨在厨房里做着早餐,丁平来到她身后,拥着她说道:“谢谢你了!”
“不就是拿几件衣服吗,又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丁平一开口,张诗雨知道他指的的是什么事。
“我把你知道我和你妈妈的事,告诉她了,等会她下来时,你的表现要自然点,否则你妈她会不好意思见的。”
丁平叮嘱张诗雨。
“我知道怎么作啦,还用你叮嘱啊?”
张诗雨调皮地说道。
丁平看到张诗雨很开心,就放心了。
过了好大一会,林如烟还没有下来,丁平知道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,就跑到楼上她的卧室。果然她已穿好衣服,坐在床上丁平一见说道:“诗雨把早餐都做好了,还不下去吃。”
说完他也不管林如烟有什么样的反应,就抓住她的手把好拉了出来。
来到餐厅,张诗雨已坐在餐卓边,说道:“妈妈,快来吃饭。”
林如烟见张诗雨与平常一样,心中那颗紧张的心放松了一半,问道:“你怎么做得这么快?”
“我喊你们起床时,已经做得快差不多了。”
张诗雨说道:“快坐下吃,要不一会儿不凉了。”
林如烟、丁平、诗雨三人就坐在餐卓旁吃饭,张诗雨边吃边说,那是谈笑风生,丁平也不时地接上几句,林如烟与往常不一样,很说话。
吃完饭后,林如烟不让张诗雨洗碗,但张诗雨还是坚持与她一起进到厨房里面去了,丁平知道诗雨可能与林如烟有话要说,就到三楼去了。
“妈妈,丁平怎么样?”
张诗雨在一边帮忙,问林如烟道。
“什么怎么样?”
林如烟的脸又红了,但她也确实不知道诗雨问的是那一方面的。
“我是问他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。”
张诗雨笑着说道。
“你这个丫头,怎么说这样的话?”
林如烟责怪道。
“妈妈,这很正常吗。”
张诗雨说道:“我觉得他在床上很棒,但不知道你是怎样的感觉,你说说嘛。”
到最后,她就撒起娇来。张诗雨此举大有深意,她仔细地想了丁平的话后,知道母亲与丁平相好的最大障碍还是自己,假如自己有一点让母亲有内疚的感觉的话,她就会生活在痛苦之中,甚至会产生轻生的念头。自己只有表现得很高兴、很快乐,让她母亲感到她与丁平在一起对自己什么影响也没有,而自己也认为那是很正常的事时,她就能坦然面对自己,那一切都会如从前一样。
因此张诗雨就从这个话题切入,一下子把锅盖揭开,让母亲明白自己的心意,那时什么就好弄了。
果然,张诗雨说了这句话后,林如烟眼中现出一种甜密的神色,说道:“你就没个正经,尽问这样的羞事。”
“妈妈,这不叫羞事,这叫人之大伦,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连络线。”
张诗雨说道。
“你既然问我,在我回答之前,先问你,你和丁平在一起觉得他是怎样的棒?”
林如烟放开了。
“我觉得丁平棒,有三大理由,一是他从来不只是为他自己,他为的是让我达到最好的高潮,二是他花样多,让我惊喜不断,三是他能持久,在我快乐地要死过去时,他的东西还是那么大、那么粗、那么长、那么硬。我从书上看到没有男人能做到他那样。”
张诗雨分析道。
“说的很不错,还有一个问题,你、孝玲、雪梅三人一起与丁平做过爱?”
林如烟问。
“我们经常那样做。”
张诗雨立即回答道:“妈妈,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是怎么做爱,还有做爱的感受?”
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林如烟说道。
“孝玲、雪梅她们俩人不仅男人见了喜欢,就是我见了她们的身体,她忍不住心动,想在她们身上弄弄。”
张诗雨说道,她在说这话的同时,手伸到林如烟的怀里,按在她的双峰上:“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时,没有与丁平做爱的两个人就互相抚弄,就象我现在这样。”
林如烟见张诗雨的手伸到自己的胸前,刚准备把她的手打掉,听到她这是为她们四个人在一起做示范,就没有动了。
张诗雨的手在她妈妈的胸前活动不一会,林如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,乳头就硬了起来。
“怎么样?舒服吧?”
张诗雨问她妈妈。
“你不要弄了。”
林如烟把张诗雨在自己胸前的手拿下:“都洗完了,我们出去吧。”
张诗雨跟在林如烟身后,说道:“妈妈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
“我的答案跟你的一样,丁平很棒,理由也与你的相同。”
林如烟说道:“所以丁平应该有很多女人,否则一个人是无法承受得了他的。”
“孝玲也说过这样的话,有时我们三个人都战不赢丁平一个人,我们三个人都达到高潮而昏过去时,下体都被告他弄得肿了,他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。”
张诗雨说道。
“他有那么厉害?”
林如烟惊道:“我只是以为一个人无法对付丁平,两个人不就行了?没想到你们三人还不行,三人中,你是差点,但孝玲、雪梅可都是狠角,一般的男人在她们两人身上坚持不了三分钟,准得射出来。”
“妈妈,你怎么知道她们两人厉害?”
张诗雨问。
“她们两人身具媚相,是所谓的媚女,这类女人最能迷惑男人。”
林如烟说道。
“我听丁平说你也是身具媚相,还是极品媚女,与孝玲她们一样,你是不是这样?”
张诗雨问。
“你怎么老往我身上扯?”
林如烟说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?”
“妈妈,我是关心你吗。丁平说这样的女人在性生活中,很少能达到高潮,性生活不很幸福,你是不是这样?”
张诗雨还不死心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林如烟回答,她确实不很清楚,以前她与丈夫在一起时,以为那就是高潮,但与丁平在一起后,才知道什么是高潮,自己以前所谓的高潮,其实只是一个快感。
但她与丈夫的感情又极好,特别是丈夫现在已经走了,她不想破坏丈夫在自己心中的形象,因此就不想回答诗雨的问题,就说不知道了。
至此,林如烟与张诗雨这对母女变成无话不说的朋友了,消除了母女之间的隔阂,象两个闺中密友般地讨论两性生活。
她们母女两人从厨房出来后,见丁平不在,知道他是让她们两人好好地谈谈,张诗雨说道:“妈,丁平无论是他人本身、还是从生理上都是不错的,他很爱我们,也爱他的姨娘等人,现在我们既然这样了,就不要多想,就要同孝玲、雪梅甚至还有其他人和睦相处,幸福快乐地生活。”
“我知道,丁平这样作,也付出了很多,还背付了很大的压力,我们自己再不珍惜,还对得起他对我们的爱、对我们的付出么?”
林如烟还是很明白的。
“我的妈妈现在真的是彻底回到以前了,我也就真正的放心了。”
张诗雨说道:“我爸爸生前不是一直希望你能快乐么?现在爸爸如果地下有知,他一定会高兴的。”
张诗雨想彻底、干净地消除她母亲的心理负担,故而有意地提起爸爸,并说出爸爸的心愿,因为她理解她的爸爸,她知道妈妈也知道爸爸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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